“如果说用电影镜头来表现从1840年起的中国一百年近代史,画面的组成将会如下;一场接一场处患内乱的战争,炮火硝烟下流离失所的百姓,汇聚成河,缓缓流淌的鲜血,撕心裂肺中的哭声,流淌成河一样的泪水!
毋庸置疑,这就是饱受煎熬的炎黄子孙和虽然富饶却备受欺凌的土地的最真实写照!
当把这组画面剪接到1937年的7月7日,接下去镜头就是一场势头更大,力量更凶猛,手段更残忍的苦难再次降临到这块多灾多难的土地上!
此时的中国,形同一位面容枯槁,正在苦难中呻吟挣扎的母亲,日本侵略者在她的肌体上烧杀淫掠已让她奄奄一息,她已经无力起身推掉身上那个肆意妄为的魔鬼!
西方的一位政客这样评论道:中国更像一个正在被任意宰割,即将流尽最后一滴血液,却得不到丝毫相助,处于垂死的庄稼汉子!”
记住,1937年,中国即将流尽最后一滴鲜红的血/
不该忘记的历史——“驼峰”航行开辟之始末
(一)
战争打的就是经济实力
自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穷困撩倒的国民政府,已倾全国之力,进行了顽强殊死的抵抗,虽然也取得了一些战果,如“台儿庄”战役等,但代价惨重,整个局面仍然一败再败。当时的中国只能制造一些轻武器,子弹之类的装备,而且也很有限,重武器完全依赖于进口。
此时中国所需要的战略物资又必须依赖于海外通道。前线地面部队激战正酣,国民政府的日常运作,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庞大的保障供给做后盾。仗打得越大,军需就成倍的增长。中国唯一的空中运输航线,又因在日本侵华战争中,一直采取姑息政策的英国政府竟然同意禁止“中航”在香港到重庆等航线上运输军用物资到中国,而面临停航。
日本就是要千万百计地绞杀,遏制、勒紧系在国民政府脖子上的绳索,而国民政府,就是要殚精竭虑地开辟通道,以保证对外联络通畅。以缓解越勒越紧的锁扣。
为加速对整个中国的占领,日本采取了全方位的扼杀手段,处交上;日本与苏联签订条约掐断了苏联的对华援助,同时强迫柔弱的英国政府关闭对华航线和关闭“滇缅公路”。港口上,严禁一切国外货轮夹带军需品进入中国港口;空中,出动飞机,拦截“中航”航班,不断轰炸重庆,昆明等重要城市,企图从精神上摧垮中国人民的抗日信心;陆地上,加紧进攻态势,以迫使国民政府投降或灭亡。1938年10月武汉,广州相继失守。广州的丢失,使中国唯一的海上通道关闭。
有限的通道。
万幸的是地面还有两条气若游丝的通道——越南、缅甸。虽然运量不是很大,但起码还能进来急需的汽油、枪弹……。广州、武汉的失守,从外面进来的一部分物资只好绕道越南河内及海防,从那里再运到云南的老街,至前线。越南通道条件尚可,但能转接繁琐,运输也很有限,同时,因广州的失守,它已处于日本飞机攻击的航程范围内,已难保证通畅。
另外一条就是在崇山峻岭中,碗蜒千里,崎岖不平的“滇缅公路”。全长1146公里的“滇缅公路”倒是一路到底,不需任何的转运繁琐手续,但路况极差,同时又缺乏必要的运输车辆。当时国内连驾驶车辆的司机都难寻到,以至于大部分司机都是境处招募的华侨。到了1940年每月的最大运量也没有超过5000吨。这等水准的后勤保障。别说“川军”急赴前线时穿草鞋,就是在著名的“湘西会战”中,抗日名将薛岳部队的士兵两个人甚至三个人用一支枪也不足为奇了。
靠着这两个通道,还能有东西进来,虽然如娟娟溪流,但还能维系前线战事,维系国民政府运作,维系友邦的支持。
不该忘记的历史——驼峰航线的始末
(二)
危机来临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谁都知道谁都明白的道理。大规模作战依靠的是后勤保障,而依目前局势,尤其是陆路越来越狭窄,随时都有被掐断的危险,空中运输的重要性就日渐突出。无论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都能清楚地看到这一点。坏消息果然像从天而降的正点航班“按时”到达,谶语不幸再次变为现实——在纳粹的强大的打击下,不堪一击的法国政府投降。战火烧于欧洲,远在远东的日本,成了大赢家,法国维希政府同意日军进占印度之那的北部。这就等于让越南,河内与昆明相连的铁路被迫中断。同时,在日本的高压下,英国政府已同意关闭滇缅公路六个月。四面楚歌的重庆国民政府得知将被逼上绝路后,立即命令交通部不惜任何手段力保对外联络通畅,并发密令给“中航”迅速开辟新航线。密令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必须“飞出去”于是新航线的开辟,成了“中航”之已任。
开辟通天之路
经过精心的准备,于
沿途初始的大地郁郁葱葱不知不觉地渐变为白褐色,连绵起伏的山系,没有人烟,到处充满荒凉,犹如寂静无声,死气沉沉的月球。螺旋浆式的DC-3的发动机,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咆哮着。随着北飞地势的渐渐增高,随之而来的是,舱内空气压力降低,氧气也越来越稀薄,温度急速下降,使人瑟瑟发抖。接着、头痛、恶心、昏昏沉沉……。
DC-3在续继西行后,它横跨缅甸,并穿越边境,再续继向西。飞到了印度,最后降落于印度北部旁遮普邦的阿萨姆机场。这次飞行,沿途所获得的重要资料,成为了今后新航线开通的重要依据,并确定了今后的飞行路线,只等正式开航。
逼出来的“驼峰航线”
1942年5月初。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喜马拉雅山,横断山,在所有自然界中,人们没有经历过的气候,地势统统在这里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在这片荒芜,茫茫白雪覆盖陡崖峭壁的嶙峋山峰间,忽然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就在这被狂风、骤雨、浓雾强气流包围着的冲天绝顶和万丈沟壑深渊中,迎来了第一批胆敢于跨越它们的勇士。
夏普闯了过关,紧跟着吴士,陈文宽也闯了过去,黄官悦、陈文惠、谭欢在、陈鸿恩也过去了。最后,梁广尧、陈齐发、陆路逵、黄天觉都跟着闯了过去。
这不是一条人为制定的航线,这是“中航”勇敢的飞行员们,横下心来,用自己的生命,活生生确闯出来的一条航线。螺旋浆的轰鸣打破了千万年来人迹罕至的沉寂,犬牙交错的大山,千里冰峰,迎来了一批视死如归的勇士,一场人类有史以来将持继时间最长,条件最为艰苦,最凶险几乎无法完成的航空飞行运输。从此在连绵不断,此起彼伏,茫茫冰峰雪山间徐徐拉开帷幕——驼峰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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